避雷:好几处mob行为,雷的不要点进来了!
拉帝奥闻到砂金身上的蜜香会陷入癫狂,而砂金只需要闻到拉帝奥身上的气息就会不可救药地发晴。
虽然注定是篇(哔——)情节飙飞的文,但这篇我也确实真的很想写剧情。
之前写过梗概,省流版见:【理砂ABO】蜜香
这里放预览,完整版需要见爱发电,id:酒里
小砂金眼睛红肿着,他正哭着前往警局的路上。
他要把他的姑妈报告到警察那里,因为她和她的老公把他赶出了家门,还霸占了爸爸妈妈留给他的遗产。
他们曾经对爸爸妈妈发誓过一定会把他养到成年!
坐在办公室喝茶的高个子警察们听到他的报案十分不情不愿,但还是起身和他一起来到他的姑妈家。
砂金亲眼看见凶巴巴的姑妈满脸堆笑地和那些警察对话,然后两张绿色纸钞被明目张胆地塞进了警察手上。
原本一脸不耐烦的警察脸上都有了笑意。
但他们转回头再次面向小砂金的时候,脸上的笑意消失了。
“赶快离开这儿别再打扰这位女士,否则你会被我们关进监狱!”
小砂金不敢相信,可警察们朝他吼完就准备离开了,意识到这些人并不打算帮自己的小砂金不愿放弃地追了上去。
但他被抓着领子揪起来,毫不客气地扔到了一旁的雪堆上。
“再次警告你别再缠着我们,被关进监狱可就不是挨顿打这么简单了!”
“你们受了她的贿赂!”小砂金哭着说:“我恨你们,要不是你们出警太晚我也不会失去爸爸妈妈,现在你们又收她的钱不管我,我恨你们!”
“小混蛋,看来必须要收拾你一顿!”
小砂金被打的一通鼻青脸肿后扔在了无人的小巷里,天已经快黑了,他看着没有自己栖身之所的世界,意识到自己真的要无家可归了,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他找了个桥底供自己过夜,好在幸运地捡了一条被人丢弃的毯子,最近也没再下雪,否则他敢确认一定会在半夜被冻死。
可是即使冻不死,他也快要被饿死了。
虽然他抛弃自尊努力向人讨要食物,但每天都在饿肚子,一天能吃到一块面包已经谢天谢地了。现在黑帮当道,警察不作为,每个普通人都过的胆战心惊和紧巴,几乎没什么家庭能帮衬一个非亲非故的孩子。
而他现在已经两天没吃到东西了。
砂金饿的走不动了,而且即使走出去找吃的也看不到任何希望。他瘫在只有自己知道的桥洞里,已经饿的眼睛都看不清了。
一个意念一次次从绝望的意识中冒出来。
就这样继续睡下去,以后就再也不用挨饿,再也不用为明天烦恼了。
意识渐渐开始涣散,砂金感觉到了彻底的放松。
可就在即将彻底失去意识前,突然有人把他生生从地上揪了起来。
“流浪儿?要饿死了吧?”
“给他一块面包,把他带回去。”
“带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回去干什么?”
“哼,有些事就是要这种小毛孩去做才方便。”
一块块香软的面包塞进了小砂金的嘴里,已经涣散的意识被久违的美味激醒,终于摄取到营养的他终于醒了过来。
他看到了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,正不怀好意地朝自己笑着。
“可怜虫,你被我们收养了,以后组织养你!”
砂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他只知道自己被带进了一个组织,还有了一张自己的床,更重要的是一天有两顿饭可以吃,他以为自己遇到了天使。
直到一只鼓囊囊的双肩包被丢在了他面前。
“把它背上,这个纸条上的地址记好,把它送到这个地址。”
砂金想看看那里面装着什么,却被收养他的‘老大’一把拍开了手。
“不想死就别打开它!你只管背着它过去,再把它放到该放的位置。对了,要是有警察盘问你你就说是自己的课本,知道了吗?”
砂金觉得更奇怪,就问:“为什么我不能打开?这里面到底是什么?”
“啧,我看你还没搞清楚状况。好吧那就大大方方告诉你,这里是()品,是我们能给你饭吃的资本,明白了吗?其他的再问小心我打烂你的嘴!”
砂金吓得把书包扔了出去:“我不去!你们是在犯罪!”
他的爸爸妈妈就是因为被一个*瘾犯了的疯子杀害的,他从心底里痛恨这种东西,这也终于让他确定了几天来的猜想。
这个组织就是传说中的黑社会,他们在利用自己犯罪!*
但眼前的‘老大’没有像当初的警察一样把他拎起来打,而是冷笑一声,一个黑乎乎的枪口直接抵在了他的额头上。
“要么乖乖背上书包听我的话,要么现在就去送你见你短命的父母,选一个?”
砂金懵了,他自认为已经习惯了大人们丑陋的嘴脸,可黑社会的凶狠依旧超出了他的预知范围。
他敢确定只要敢说不,子弹会瞬间打进自己的脑袋,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。
……
对死亡的恐惧本能终归还是占了上风,小砂金战战兢兢地点头,身体已经抖成了筛子。
“事成今晚有牛奶喝,要是没成……你最好期望自己是被警察一枪打死了,毕竟那将是你最好的结局。”
砂金不受控制地抖的更加厉害,手脚有如坠入冰窟一样冰凉,他的认知还不能过于清晰地理解对方的话,但这并不妨碍他怕的胆子都要碎了。
他背着书包上路了,好在他年纪小,长相纯良,一路上都没有人怀疑他,甚至还有警察问需不需要帮忙。
把书包放在目标地点的一刻,他衣服里就像是刚洗过澡一样。
那一瞬间不只是对于死亡的恐惧,还有和害死爸爸妈妈的源头沦为一类的痛苦和绝望。
可是他知道自己一旦离开那个组织就连活命都成问题,最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,他经过了许久的内心挣扎,最终还是只能回去。
他想活着,虽然感觉不到任何关怀和爱,看不到任何希望,他依旧本能地想活着。
那天晚上他久违地喝到了热牛奶,甚至吃到了牛肉,但是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,他知道以后这种‘工作’还会来的。
‘老大’笑哈哈地搭着他的肩:“等你习惯就好了!你这种年纪懂什么?这世道只需要你我保好自己就行了,什么犯罪不犯罪?是那些人自己没有克制力!而且别人就不会犯罪了吗?那些警察作的恶可比你想象的多了!”
砂金捏紧了手里的牛奶杯,像在接话又像在自言自语:“我讨厌警察。”
“我也讨厌!所以跟着我们做,只要boss提拔我我也不会亏待你,好好干,以后有的是机会和警察作对!”
砂金迷迷糊糊地开始了自己的‘工作’。
他隔三差五就要被安排一些运送‘物资’的活计,或者去给‘客户’交接暗号,他对这份工作也越来越熟练,加上年龄的优势,几乎没有出过错,在‘老大’那里的待遇也越来越好。
但他知道这个组织很大,自己也只是跟了一个小头目,可他没有别的想法,他只想活下去,他能顾及的仅仅是这个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营养的丰富,砂金长相越发的清秀,这是身边每个人都看在眼里的,直到有一天‘老大’也终于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那天砂金正在吃饭,‘老大’突然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了过去,兴致勃勃地盯着他的脸看。
“你分化了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问你有没有分化出性别,你是alpha还是omega?”
砂金终于听懂了,脸上不由地发热,他摇了摇头。
“嘿,你的年龄也快了吧?你最好期待自己分化成alpha,否则……”
‘老大’又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会儿,没由来地笑了,砂金不禁生起一股恶寒。
曾经一直盼着长大能够独立的他,终于开始意识到长大后还有危险等着自己。
自从那天起他没有一刻不在祈祷自己分化成alpha,即使他还没到分化的年纪,却也知道分化成omega不是什么好事。
omega的‘生理期’不仅更明显,更影响生活,而且一旦被alpha标记一辈子就只能对着那个alpha有反应,只能让对方帮助自己缓解‘生理期’,但alpha根本没有这些困扰,他们甚至可以标记很多omega再抛弃他们,还要看着他们因为没有自己的‘帮助’而痛不欲生。
要是自己分化成omega……
砂金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,他除了祈祷自己别那么倒霉以外没有任何办法。
但命运并没有站在他这边。
他分化的那天自己根本没有察觉,只是觉得身体无力没精神,‘老大’派人来给他安排工作,他虽然没有非常难受但就是不想动,所以想试着请一天假。
但‘老大’派来的人察觉了什么,鼻子突然动起来嗅了嗅,也离砂金越来越近。
直到对方把鼻子凑到了砂金脖子附近。
“你抹了女人的化妆品?”对方问。
“不,我什么都没抹……”
“那你身上的蜜香……”那人说着突然停了,然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笑了:“你不会是分化了吧?还是omega?”
砂金昏沉的脑袋轰隆一声,下意识想反驳,对方却把鼻尖贴在他脖子上又狠狠吸了一口。
然后砂金被狠狠抱住,推到了墙角上。
“你好香啊,我还是第一次闻到信息素是蜜香的omega,靠,闻的我骨头都酥了。”
砂金吓坏了,拼命挣扎:“放开我!”
“哈啊……别反抗我的朋友,你很难受不是吗?让我满足你就好了,老早就觉得你漂亮的很,还跟兄弟们打赌你一定会分化成omega,哈哈,还好我比他们发现的快!”
砂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立刻如临大敌,可对方一身怪力,他又身体不适,怎么也挣脱不开。
而且砂金身上的气息让对方越来越激动,很快眼睛里都放出了凶恶的光,对砂金的行为从强制渐渐升级为暴力。
他把砂金扔在单薄的木床上,把房间上了锁,在砂金极力却又脆弱的反抗中得手了。
听说omega在发擎期会饥不择食甚至失去理智,可砂金没有,他只感觉到痛苦,痛彻心扉的痛苦,不受控制地发出惨叫,对方受不了地捂住他的嘴。
“不是吧你,你应该很舒服才对啊,哪怕是第一次也该适应了吧!”
砂金颤抖着流泪:“滚下去!!”
“嘿嘿,中途停止可算不上男人啊,相信我,你会舒服的,而且等我把你标记了你以后会更离不开我。”
砂金的绝望达到了巅峰。
他无法接受自己的一生都被捆在这个丑陋无良的男人身上,可他怎么也挣脱不了。
现实是直到最后他依旧没有减轻痛苦,对方不仅不肯放过他还把他翻过来打算咬断他的腺体,这样才能正式完成标记。
可是没有。
正常情况下omega后颈处会有腺体突出,或许是因为过于痛苦,砂金的腺体完全没有突出来,不管男人咬了多少次根本要不到,最终只能咒骂着放弃了。
“*的,真是邪门了!不过嘿,你还可以假装我们之间没发生过什么,去骗老大你还是第一次,哦,你这张漂亮脸蛋甚至可以大胆点去找boss,说不定就一步登天了,这可是我教你的,到时候可别因为这件事记恨我啊。”
男人笑呵呵地走了,至少他良心发现说会去劝‘老大’把工作安排给别人。
砂金沉浸在痛苦和绝望之中,虽然以前受过太多苦难,但他知道自己真正的苦难才刚刚开始。
组织里的那个漂亮男孩儿分化了,是个omega,这句话就像一块鲜美无比的肉掉进穷凶极恶的狼堆。
‘老大’找上了他,咬着他的耳朵说:“要么跟着我,要么让外面那群疯子撕抢你,或者你逃离组织,但外面又有多少狼呢?如果你想久违地去再见见外面的世界我不会拦着。”
“……”
哪怕是个傻子也知道选哪一个,即使无论哪一个选项都糟糕透顶。
砂金更不是傻子。
“现在主动抱紧我,宝贝儿。”老大的鼻息变得粗重,半威胁地命令他:“听说上次那混蛋没能标记你?我可不像他那么没技术,我会让你爽的,也一定会把你标记,这样你再也不用怕被其他人盯上了。”
砂金只能强忍着抱住他,有力的手臂立刻勒紧了他的腰,牙齿猴急地咬住了他的脖子。
事实上砂金依旧很痛苦。
他并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,他只知道自己感受不到半点乐趣,只有像是被割裂一样的痛苦,但至少对方没有上一个人粗暴,他还可以忍着不发出惨叫。
但当这个男人也试图咬破他的腺体完成标记时,腺体依旧没有突出来,无论怎么努力,这具身体都像是在无法开花的树一样,男人虽气急败坏,却无能为力,最后只能泄愤似的死死咬住砂金的肩膀。
“没关系,这样更具有挑战性。”男人吐着眼圈笑眯眯地说:“一次不行就两次,两次不行就三次,我更喜欢具有挑战性的东西。还有,你以后不需要再做那些工作了,做了我的人就……”
“不。”砂金尽量克制自己的嫌恶,打断他的话:“我需要工作,请让我继续做下去。”
男人看了看他,凑上来笑着咬住他的嘴唇,没看到他疯狂拧紧的眉头。
“你很上进,没人不喜欢喜欢努力的孩子,但是你的工作需要变动,以后你得跟着我跑。”
砂金从前只能做一些边缘工作,加上随着年纪增长他的优势也越来越小,现在这样的安排显然是给他‘升职’了,砂金虽然厌恶和这个人在一个空间,但为了未来必须接受。
他不想就这么自暴自弃,他想努力往上爬,想趁着自己的身体彻底被人‘开发’之前爬到可以保护自己的高处。
虽然这对于一个没有任何靠山的人来说很难,但砂金不想放弃。
‘老大’真的把他带在了身边,无论大大小小的生意都有他在一旁陪着,但让砂金痛苦的是,这个人是条彻头彻尾的饿狼,并且完全没有羞耻心。
这个混蛋可以让其他兄弟们在门外,他就拉着砂金在房间里办事,甚至只隔着一道门。
有时连门都不愿意关!
砂金很多次提出抗议,可对方根本不会听他的。
“嘿,这得怪你,谁让你这么漂亮,任何一个alpha都会想向别人炫耀的!”
“如果你不希望我有这么强的表现欲,不然赶紧让我把你标记了?”
……
一次次在人前尊严尽失,砂金甚至已经开始麻木了,他还记得要努力往上爬,可根本没有途径。
再一次品尝到绝望,是一个秋风夜雨的晚上。
‘老大’带他去一个小旅馆和客户交易,客户迟到了,只是多等了五分钟男人就要抓着他找间客房办事。
砂金崩溃地抗拒:“请你理智!客户也许很快就到了!”
“别废话,我忍不住了,*的你怎么这么香,还有你的眼睛根本是在勾引我,该死的我要死在你身上!今天我一定会把你标记!”
“你疯了!!”
砂金根本无法抗拒,他被按在旅馆质量堪忧的木床上,一如既往的痛苦如期到来,砂金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惨叫,紧紧闭着眼睛第无数次等待痛苦的结束。
在这已经上演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痛苦中,一直以来都抱着努力逃离这一切的砂金无声地绝望着,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没救了,现实不会因为谁的意志而改变,不管想要改变的决心多么强烈都不行。
就像他曾经鼓足勇气横穿半个城市推开警局的门,即使警察收了姑妈的钱不肯为他伸张正义,他依旧勇敢去追上警察。
他能做的努力都做了,却依旧只换来一顿毒打。
砂金在痛苦中意识渐渐涣散,他突然不想再坚持了,连精神上的抵抗都在瞬间荡然无存,虽然有没有都改变不了任何现实。
但这时他听到暴戾的呼呵声,感觉到身上的人突然强行离开,下一秒自己也被拎着胳膊提起来。
他被摔下了那张床,在再一次被提起来往外拉扯的时候才终于回过神,迟钝地发现拉扯自己的是警察。
包括‘老大’和他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被喝令双手抱头蹲在地上,砂金身上只有一件因为老大的‘乐趣’半挂在身上的薄衬衫,没人给他机会穿上衣服遮羞,秋风和夜雨更是打的他冷的瑟瑟发抖。
一道嗤笑声从不远处传来。
砂金下意识抬头,看到两个高大的警察表情轻蔑地盯着自己,主要是腿间。
砂金难以控制地感到羞耻和窘迫,努力想给自己遮挡,可一件衬衫能做到的太少了,而他的意图也很明显,这让对方的笑意更加明显。
砂金凶狠地瞪了过去,一个警察立刻横眉立目地对他扬起警棍。
“想死吗!”
他的同伴拦住他往一旁拖:“你敢去碰他?小心染病。”
!
砂金的愤怒瞬间到达了顶点,可他只能狠狠瞪着故意做出嫌恶表情走开的警察。
这一刻他对警察的恨意也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顶点。
但是突然变强的冷风吹的他一个激灵,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,冷气让他的头皮都在打颤。
不久之前的想法又无法抑制地冒了出来,他想结束这一切。
既然多努力也改变不了,那还不如早点结束这一切,这样至少让自己少痛苦一些。
这样的想法一点冒出头就再也无法抑制,砂金已经听不到身边的声音了,整个人都陷进脑袋里那些声音之中。
他突然动了,试图让自己站起来,但只来得及挪了一下脚,一片柔软厚实的触感突然从上方落下来覆盖在了他的背上,把他整个身体都包住了。
湿冷瞬间被隔绝在外,砂金愣了一下,发现是一件毛领长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,而把它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正从外套上离开。
砂金下意识就随着那只手的动作向上看去,就看到一个同样穿着警服的年轻人正在抬起头准备离开,他只有一瞬间看清那张脸,还看到他脱下外套后只穿着单薄的制服,趁的他身材修长有型,完美的像尊雕像一样。
“裹好它。”
那个人的声音不轻不重地落进砂金耳朵里,砂金只来得及一瞬的恍惚,他已经离开了。
“你真是疯了拉帝奥!别接近我们!”
拉帝奥。
砂金巧合地听到了他的名字,而且虽然只有一瞬间看清了他的脸,但已经完全把那张脸的样子记在了心里,清晰的令他自己都难以理解。
他裹好了那件大衣,柔软的毛领和厚实的布料终于让他的身体恢复了一点温暖。
无法忽视的是心里的温暖也渐渐复苏。
……
他们被羞辱一顿后终于还是被放了,只有‘老大’因为罪行较重被拉回警局审问,没人管砂金,但砂金乐得清净,他就这么裹着外套赤着脚自己走了回去。
回到自己的住处时砂金已经累的再也走不动了,他把自己丢在床上,但依旧不想离开那件外套,甚至比回来时的一路上都更需要它的温暖。
他蜷起身体尽量让那件外套把自己完全包裹,把鼻尖埋进已经被打湿的毛领上,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,平静到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
那上面传来另一个人身上的气息,很但,甚至还带着一些男士沐浴露的香气,砂金感觉到那股气息让他心情舒畅,他不自觉地放松下来,从来没有过的放松,身体和精神全都放松了下来。
朦胧之中他抓到了一种存在于很多很多年前已经模糊不堪的感觉,那是还有人关心爱护自己的感觉。
但他没能清晰地辨认出那种感觉,就因为身体突然传来的不适感皱起了眉。
他感觉浑身酥软无力,头脑袋昏昏沉沉的,呼吸也明显变得沉重,而且这种感觉显然还在加重。
他一点儿也不想动,甚至本能地把自己蜷的更紧。
渐渐的身体也在发热,而且速度越来越快,没多久他感觉自己身上就像有火团在烧一样。
强烈的不适合无力感让他终于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变化,可他已经爬不起来了,他感觉自己想被抽走了骨头一样,而且不适感也不仅仅是这些。
这种陌生又奇怪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,沉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终于意识到了更严重的问题。
湿了。
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强烈的感觉,砂金又惊讶又恐慌,同时终于闻到弥漫在自己身边的味道。
是一股蜜香。
虽然总有人说他的信息素是蜜香,但他从来没自己闻到过,现在连自己都能清晰地闻到,可见信息素散发的浓度已经到了什么程度。
发晴了。
砂金恐慌地意识到这个问题,可他不能理解,平时也会隔一段时间进入一次‘发晴期’,但因为体质的问题他根本没有任何感觉,可现在浑身都叫嚣着不满和空虚,从来只能让他感受痛苦的地方第一次传来异样感。
砂金沉沉地吐出一口气,又狠狠吸气想让自己精神起来,但毛领上、外套内侧残留的原主人的气息跟着吸进了身体。
‘不适感’又瞬间再次暴涨,砂金脆弱地叫了一声,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如此强烈的反应是来自另一个人的气息。
他已经难受到忍不住并紧双腿让它们相互摩擦,却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已经湿到了什么程度。
很难受,却诡异地感觉到一股绚丽的奇妙感,砂金忍不住哼出声,张嘴咬住那件外套的毛领,仿佛咬住了谁的肩膀一样。
那张年轻、帅气、正直的脸浮现在眼前,砂金慌乱地睁开眼,他发现自己突然有了强烈的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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